可下一刻,女人便轻咦了一声。
姜轻霄垂眸翻看着?手中这条虽褪了色,可仍保存完好的发带,随即便被发带尾端一小片已经干涸的白色水迹吸引了目光。
她将那块痕迹展示给柳惊绝看,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
谁知青年瞥了一眼后,好似被烫到了一般,连忙移开?了目光。
面颊耳垂连带着?修长?的脖颈,都呈现出一片旖旎的雾粉色。
柳惊绝吞吐地说道:“没、没什么。”
他说着?,便想伸手抢过?来,谁知竟被女人轻巧躲开?了。
青年这怪异的神情与举动,引得?姜轻霄微微眯起了杏眼。
少顷,她好似恍然?明白了什么,面上忍俊不禁。
将那条发带慢条斯理地卷在了手掌上后,姜轻霄悠闲踱步,将柳惊绝渐渐地逼入了墙角。
青年退无可退,只能微微别过?头去,洁白的贝齿咬紧了下唇。
直将粉薄柔韧的唇肉蹂。躏得?鲜艳欲滴,也浑然?不觉。
神情隐忍中带着?羞耻。
游移着?视线不敢与她对视。
女人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垂以及脖颈处,柳惊绝被烫得?遏制不住地发出战栗。
“你?,拿它做什么了?”
姜轻霄一瞬不瞬地望着?面前的青年,笑着?低问。
她刻意压低声音时,会带着?些磁郁,泛着?沙沙的质感,落在青年的耳道里,头部连带着?胸腔都在震动嗡鸣。
此举,柳惊绝最是受不住。
他松开?被咬得?泛白的唇肉,小口地浅喘着?。
好半晌,才忍着?心口的悸动,磕磕绊绊地回答。
“我、我缠过?它冬眠。”
那时,在捡到姜轻霄遗落的这根发带时,柳惊绝如获至宝。
发带上萦绕的属于姜轻霄的体香,让他无比的着?迷。
总是爱不释手,嗅了又嗅。
可没多久,发带上的香味便散去了,柳惊绝失落了一阵后,开?始化作原形缠着?它睡觉。
柔韧温暖的发带,给了他很大的安全与满足感。
若是缠匝其上绷紧了身躯,柳惊绝还能隐约嗅到那熟悉的淡香。
甚至还会给他一种?被姜轻霄紧抱在怀中的错觉。
在大雪封山,他见不到姜轻霄又不得?不冬眠时,都是靠着?这条发带过?活。
是柳惊绝唯一的慰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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