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鬼的声音变得清冽,“鬼便是鬼,说什么色鬼,我不过是对你渴望了太久罢了。”
我被这略带愠怒的声音吓到了,立在原地连尖叫也忘了个干干净净。
等再想起来,已经被男鬼放倒在床上了。
有了那晚的经历,我已经非常门清他要对我做什么了,连忙往床脚一滚,抱起刚才被我嫌弃过的古剑护在胸前,“你要是再敢非礼我,我就自刎。”
男鬼似是笑了,“你要是自刎更好,我们便不再人鬼殊途了。”
我磕巴着继续说,“你既然知道我们人鬼殊途,就别再纠缠我了好不好?你是不是有什么遗愿未了?我让我奶奶帮你做场法事,找个好人家,你早点去投胎吧,别再纠缠我了,我们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男鬼顿了顿,“我不怕,一千年了,我若是真的想投胎,不会等到现在。”
我正要说话,男鬼又说,“阿满,那晚迫切要了你,并不是我的本意,我想急着见到你,就只有这一个法子,我答应你,以后不会随便要你,就是要,也会经过你的同意,你别再生我气了,好么?”
男鬼态度这么温和,我顿时就忘了害怕,“你一句道歉,我的处女膜就能回来吗?我守了二十年的身子都被你给夺了,你要还是个有良心的鬼,你就放过我吧。”
男鬼好半天没有说话,等我抬起头来看,面前已经没了他的踪影。
说都不说一声,就跑了。
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然后听见院子外面奶奶在叫我,“满满,你起来了没?出来晒晒太阳去去阴气。”
“来了。”
我把古剑放回去,男鬼一走,门一拉就开了。
奶奶搬了两个小凳子坐在沙枣树下,我走过去,挨着她坐下,然后头一偏,枕在奶奶腿上。
奶奶拿着一把木梳子给我梳头发,动作轻柔,“满满,这两天吓坏你了吧?过两天,奶奶给你做场法事。”
要是以前,我肯定会拒绝的,可是现在,我求之不得,点点头,想了想还是决定先瞒着奶奶,等她做过了法事,那个男鬼乖乖去投胎便好,要是不肯,那我再跟奶奶商量,想其他的办法。
可是我发现我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
当晚,我才入梦,那个男鬼就来了。
在梦里,他依旧是一滩清水的形态,轻轻地将我放在床上,然后整个人覆了上来。
梦里的我说不出话,也反抗不了,他凉凉的嘴唇在我的脸上,唇上,脖子上,一路滑到胸口。
我瞪着眼睛,想反抗,却被他撩得渐渐有了感觉。
我明知那是梦,那种舒服到极致的感觉却真实得难辨真假。
他的动作极其温柔,不像破我处那天晚上的粗鲁,他好像怕弄疼我,每一下都极轻极轻。
浑身的火热被他的冰凉中和着,我竟然舒服地吟哦出声。
梦里,他不断地吻着我,梦里,他数次让我忘了一切……
醒来,我抱着被子浑身发抖。
下身的酸涩告诉我,刚才发生的事情,绝对不是春。梦一场。男鬼表面上答应不强我,暗地里,却跑到我梦里与我共赴巫山。
想了又想,我往奶奶的房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