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渡情笑眯眯的,对孟荆那杀人一般的目光怡然不惧,反倒是看向了毛毓。
“毛毓长老,原来殷念是你的孩子啊?我说呢,这个妹妹长得这么漂亮,看着就像是九尾宗的人,九尾宗不是美人很多吗?”
他哗啦一下将折扇撑开。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浓重香味儿就散开来。
让人无端觉得头晕脑胀。
“你为什么要将令牌给殷念?”左长老怒道。
晏渡情摊开手,理所当然的说:“因为……妹妹漂亮啊?”
“我舍不得看漂亮妹妹吃苦呢。”
众人觉得荒谬。
却又觉得……这份荒谬,放在晏渡情身上,太合情合理了!
晏渡情就是这样一个人啊!
“看她明明有血脉,我反正没有血脉有令牌,令牌放我身上浪费了,不如给妹妹啊。”
“唉。”
晏渡情非常遗憾的叹了一口气,“不知道我去约她出来一起玩的话,会不会看在这件事情的面子上,跟我一起出来呢。”
“殷念可真是漂亮啊。”
“谁家的女儿啊这么漂亮。”
“哦抱歉我又给忘记了,毛毓长老,是你家的女儿啊。”
“咦,你当时让我特别‘关照’一下殷念,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晏渡情笑眯眯的说。
毛毓捂着心口,急喘了两口气之后,终于怒极攻心,喷出一口血,仰头倒在了血池里。
孟荆头痛不已。
“把毛毓绑在孟瑜月身边,先封掉毛毓的修为!”
殷念还半点都顾不上毛毓死没死。
她跑到一半就被元辛碎给捉住了。
“要赶紧回去!”
“阮倾妘她……”
元辛碎抬手凝出了一个阵法,“走。”
下一刻。
殷念已经回到了第一学院内。
殷念避开了人群,急匆匆的带着阮倾妘一脚踹开了阮琴的房间门。
却发现阮琴已经摆好了几颗丹药。
见到阮倾妘这副鬼样子也一点都不震惊。
反倒是面色平静的说:“回来了?”
“把人放下吧。”
殷念轻手轻脚的将阮倾妘放下,“她到底怎么了?”
“她死不了,别担心。”阮琴轻叹了一口气,看着面色依然平静,只是眉眼之中有说不出的疲倦,“等会儿她就能醒过来。”
不知道为什么。
殷念听见这句话。
心底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什么叫做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