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霁寒点点头,随后张开手臂,等着严欣自投罗网。
发烧使得严欣浑身无力,她就像是一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动物一样点点爬向贺霁寒。
贺霁寒如约用毛巾帮严欣擦了擦脸,然后又将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
严欣疲惫的闭上眼睛睡着了,贺霁寒等她睡熟之后,一点点褪去她身上的衣服,帮她擦了擦身体,随后又给她换上睡衣。
贺霁寒红着脸退出卧室,女医生仍然在楼下跟贺老爷子聊天:“贺老先生,我觉得贺夫人应该是心病,您可以尝试给她找一个心理辅导师看看。”
贺老爷子知道错怪了女医生,急忙道歉:“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一时急糊涂了,那医生我孙媳妇的温度要是一直退不下去那该怎么处理。”
心病是最难医治的病症,总要先将严欣的体温稳定下来才是最重要的。
“实在不行,就给他吃点常用的退烧药,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离开了。”说完医生便打算打道回府。
贺老爷子点点头,亲自将女医生送出门去。
“贺老先生请留步,如果有需要就再联系我。”女医生十分客气的开口道。
“好的,医生请慢走。”
贺霁寒来到他父亲生前所用的房间,洗了个澡冷静了一下,随后才来到客厅:“爷爷!”
“嗯!”贺老爷子点头应了一声,随后便开始对着自己的手机电话簿发呆。
贺霁寒觉得贺老爷子有点反常,急忙开口问道:“爷爷,您想什么呢?”
贺老爷子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正在想怎么帮严欣找一个知根知底的心理辅导师。”
贺霁寒有些不解的开口问道:“找心理辅导师做什么?”
贺老爷子,将女医生临走之前跟他说的话,又跟贺霁寒说了一遍。
贺霁寒点了点头,随后陷入了沉思。
看来严欣身上的秘密还真有不少,而且已经无法等她自己对她说了。
为了严欣的身体着想,贺霁寒已经下定决心,哪怕是硬币也带将他带去医院,好好接受治疗。
“爷爷这件事情你就不用头疼了,交给我来处理就好。”说完之后,贺霁寒直接转身上楼照顾严欣。
两个小时之后,严欣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还没来得及睁开双眼就感觉得贺霁寒温暖的怀抱。
严欣迷迷糊糊的在贺霁寒怀里蹭了蹭,随后虚弱的开口问道:“霁寒,现在几点了。”
“下午五点多,你渴不渴,要不先喝点水。”贺霁寒摸了摸严欣的额头开口问道。
“嗯!”严欣懒洋洋的开口道。
贺霁寒将一杯凉白开递给严欣:“喝完就起来吃点东西,等会儿再吃点退烧药。”
严欣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凉白开,随后便打算起床,就在这个时候严欣终于感觉到不对劲儿:我睡着之前穿的好像不是……
严欣害羞的捂着脸:“你说话不算数。”
贺霁寒笑了笑:这个时候害羞是不是太晚了。
“你是我未婚妻,哪里是我不能看的。”贺霁寒仍然认为严欣的一切都是她的,哪怕是女人也不能看严欣的身体。
“骗子,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骗子。”严欣红着眼睛委屈巴巴的继续开口道:“臭流氓,你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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