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自己呼噜呼噜吃了快大半碗的棒子面糊糊的阎埠贵听了这么一会儿也是明白他这个大儿子阎解成的想法,这会放下碗筷,也插上了一句:“如果你有任何的不满,你也可以像中院的傻柱那样娶上一个有钱的媳妇,这样的话,你想怎么改善伙食,我们都管不着你!”
阎解成的气一下子就泄了。
对于苏琴蜜那个条件这么好的女人,阎解成怎么可能没有想法?
可对方是在红星轧钢厂上班的一名正式工,而且工资条件也很不错,长相很是比刚嫁到四合院的秦淮茹还要漂亮几分。
阎解成腆着脸去问过,被人家一句你没有工作,不在我找对象的范围之中,就给当场拒绝了。
手中筷子戳着碗里的棒子面糊糊,阎解成仍然不死心地问道:“爸,能不能给我买上一份正式工的工作啊?这钱算是我向家里借的,成不!?”
阎解成自认为自己的条件并不差,光是有着一份四九城的城市户口就已经过了很多的男人,只要再有一份正式工的工作,这样就更完美了。
阎埠贵何尝不知道家里再多出一名正式工的好处会更多,可一想到存款上的数字,他就舍不得。
主要是怕这钱打了水漂。
到时候钱花了,工作也没有落实到位。
并不是很划算。
“老大,家里的条件你也是知道的,确实没有钱给你走动一下关系,也出不起那一笔钱去买工作的,现在工作有多抢手你自己找了这么多年的工作也是知道的,解成,爸相信你,相信你完全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找到一份工作。”话会说,但这钱,阎埠贵是打定了主意,他不会出的。
跟阎埠贵的想法不谋而合的恰巧也是二大妈杨瑞华,这两个人不愧是睡在一张床上快二十年的人。
阎埠贵的话一出口后,杨瑞华紧接着就把自己碗里的一片水煮白菜夹到阎解成的碗里以作安抚。
“解成,都怪爸妈没本事,没能给你更好的条件,所以,以后你的路就得靠你自己来走了!”
“嗯……我知道了……爸……妈……”阎解成眼睛里的光瞬间熄灭了,他是听懂了这老两口的话,出钱的事情,千万不要找他们。
埋头吃着自己碗里的棒子面糊糊,阎解成是吃得食不知味的。
内心深处的酸涩更是没人能够懂的。
一旁的阎解旷,阎解放,阎解娣三人则是默默吃着自己碗中的饭菜,没有表任何的言论。
对他们而言,这样的话题实在是太遥远了。
还不如眼前手里的这碗饭菜来得更实在一点。
——后院刘海中家——
吃过晚饭,在家里洗刷着碗筷的一大妈在摔摔打打的,声音弄得特别大。
刘海中一听就知道他这老伴应该被聋老太太气着了,这会在泄自己内心中的闷气。
自从上次聋老太太抢了独属于自己的一份炒鸡蛋后,这件事情就在院里传开了,为了不落人口实,刘海中让自家媳妇弄两份炒鸡蛋。
区别就是聋老太太的那一份少一点罢了。
可谁曾想,聋老太太就是一个不吃亏的主儿,炒鸡蛋她挑多的那一份吃,什么菜有油水她就吃什么菜。
要是都没有油水,她就会坐在前院那边的台阶上去和院里其他的老娘们说这些事情。
确实是很烦人!
不过再想到这段时间一旦旦涉及到吃饭的事情,家里面的气氛就变得特别的不好。
刘海中毕竟是跟自己老伴是一头的,也曾提出送饭到聋老太太家里,让聋老太太就在家里吃饭,但是这个提议直接被聋老太太给拒绝了。
刘海中要是不答应,聋老太太表示要去街道办说道说道。
刘海中又是个官迷,对于聋老太太在自己家吃饭这个事情就是为了能够在解放办王主任面前露个面儿,自然是不可能让聋老太太去街道办那边说这个事情的。
“孩他妈,你再有气也不能拿碗筷出气啊!”刘海中开口劝道:“就再忍忍,说不定老太太什么时候就走了呢。”
最后这句话,刘海中是走到自家媳妇身边,压低了声音说的。
毕竟他们这个后院里又不只是他们一家住户,还有许大茂,聋老太太以及其他邻居呢。
尤其是许大茂这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这句话要是被他听到传出去,那可不得了。
一大妈何尝不知道自家老头的心思,可她心里面就是烦躁得很,也同样压低了嗓音:“这老不死的真的是一点都不讲究卫生,那个恭桶,不是尿就是屎,搞得地上有沾得有了,味道还特别大。
她虽然没有天天洗澡,可这衣服确实时不时地换几套下来让我洗的,你看我这手,就因为给她洗衣服洗得手都溃烂了。”
说着,一大妈把自己的那一双肿得跟个萝卜一样的手抬了起来,有些地方开裂,甚至都有结痂的伤疤,很明显是起了冻疮。
四九城的冬天可不是开玩笑的,自来水的温度很低,一大妈一开始给聋老太太洗衣服时舍不得用热水,结果把自己的手都整出了冻疮后,就不得不用柴火烧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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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柴火都还是刘光天一人出去挑回来的。
哪怕对这个儿子没有更多的爱,可也不能这么磋磨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