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你从来不吃肉”
“嗯,因为那种感觉,我不愿再想起”
肯尼看向夜空中的星点。
“就和那晚一样啊不过天快亮了黎明就要来了”
“希望我们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
“救赎。”
“人都到齐了吗?”
山洞里,亚当斯先生问道。
今天的亚当斯先生甚至还把蓄了许久的胡子用匕刮了个干干净净,看上去相当精神。
“都到了。”肯尼说道。
“很好,和计划的一样,我会抵达指定地点,制造点声响,把那些蠢狗引过去,你们全部打散,分开逃跑无月教你这么久了,我希望你能正常不,常挥。”
“嗯”
“这么没信心啊算了,我也一样。”
“就这样吧,诸位,不管你们是新来的还是老人,真有罪假有罪,存亡在此一举了”
“让那个怪物看看,什么叫人类的求生欲。”
每个人都静静听着亚当斯先生的演讲,这话虽然听起来并没有什么鼓舞作用,却让每个人铆足了劲。
为生存而战,不需要任何冠冕堂皇的理由。
“就这样,多的我不说了,要是能出去,我请你们喝一杯!”
说完,亚当斯先生走出了山洞,身影消失在了树丛中。
“我们也分批次出吧。”
肯尼作为除了亚当斯先生唯一说得上话的人,开始指挥着“罪犯”们开始了筹划许久的“越狱”计划。
早已决定好的一人为一队,带着武器、绳子、食物,向早已摸清楚的各个方向前进。
互相之间不会有任何交流,遇到任何危险也不会有支援。
能不能出去,全看运气与能力。
而“我”的作用,就是时刻盯着亚当斯先生的方向,如果亚当斯先生没能将那些尸囚狱犬引过去,或者没能拖住它们,立刻作为备用方案的执行者,代替亚当斯先生继续引开它们。
亚当斯先生说了,以“我”和他现在的能力,自保不是问题。
只听见远方传来一声巨响,亚当斯先生制造的声音顿时激起森林中的异响,许久未闻的尸囚狱犬嚎叫声在各处响起,并逐渐向亚当斯先生的方向狂奔而去。
“就是现在,出。”
一个又一个“罪犯”,在向身后的“狱友”以眼神道别后,义无反顾地走进了森林中。
等到所有人都走完,只剩下肯尼和“我”时。
“祝你好运,无月希望我们都能活着出去”
“嗯。”
肯尼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没再回头,提着他最爱的木制长矛,走了出去。
“永别了”
在无人的山洞中,“我”留下了这样一句话随后也走了出去。
好强的隐蔽能力
看着自己在树与树之间无声穿梭,即便是作为第一视角的我,也这样觉得。
在高压的学习环境下,“我”原来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
还是说亚当斯先生有什么诀窍?
很快,“我”赶到了离亚当斯先生不远处,能看清楚情况的地方。
只见树下一只又一只尸囚狱犬,乱吠着向那个方向奔去,路上但凡出现的任何小动物,都难逃它们的围猎,刹那间被撕成碎片。
亚当斯先生真的能行吗?
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但我却有些为他捏了把汗。
身后时不时传来其他人的哀嚎声多半是被位置靠后的尸囚狱犬听见了声响
这个时候,最好的做法应该是回去将那些落后的尸囚狱犬引开
但“我”并没有这样做或许是当局者迷,或许是意识到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最终都会失败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现在冷静得可怕
正在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