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那该死的戒指只是将我心底那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欲望无限放大好吧并非微不足道,或许我其实就是这样的人”
“那些看戏的血族饶了我一条命或许他们更想看我崩溃的滑稽样总之我头也不回地逃了出去。”
说着,亚当斯先生转头看向了“我”。
“怎么样?作何评价?懦夫?蠢货?叛徒?可怜虫?我都能接受,毕竟我每天都在心里这样骂自己。”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或许是同情吧”
“哈!同情?对一个犯下贪婪之罪的愚蠢小贼?我至今忘不了,亲手杀死自己同伴的感觉那种熟悉无比的生命,在眼前,在身后流逝的感觉”
“一点点,只需要一点点恶念,连自己都感觉不到的那种那戒指就能将人完全蒙蔽”
“我不敢回到公会我害怕再见到那些熟悉的人我甚至违背了对女神许下的誓言”
“我害怕死后真的不得安息”
“我选择了逃避,我躲进了森林里,希望这样做能好受些”
“然后,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那个血族女人找上我,说是要给我机会‘赎罪’,只要在这里活过一晚,她就会赦免我的罪行”
“可笑,一个血族,赦免我的罪?”
“但我不是她的对手,所以,我就在这了”
“事实就如我所想,什么赎罪,不过是成为她执行‘正义’,滥用私刑的牺牲品罢了她和那些设下陷阱看戏取乐的血族有什么区别?”
“她想让我死,我偏偏要活给她看我还要从这里出去”
“而出去的希望,就在咱们两个身上了”
“哦肯尼,来了?”
又是同一时间,肯尼从树丛中现身。
亚当斯先生和他打招呼。
“亚当斯,计划”
“嗯,可以正式开始了,我看再过一段时间,无月也该出师了。”
“究竟是重获自由还是迈向死亡,在此一举了”
大计划
我保留最开始的看法,我并不认为亚当斯先生他们可以逃出去,可以说他们的结局从进来的那一刻就早已注定。
那个血族女人梵雅,一定也和我是一样的视角此刻也正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也只有坐在这个位置,才能看得清一切。
最重要的是,我已经有些弄不明白“我”的想法了
既然结局是注定的为什么还要眼睁睁看着他们走向那个既定的结果?
还是说其实“我”对血族女人的真实实力依旧没有一个概念?真的认为这些人有机会逃出去?
伴随着我与“我”不同的人生道路越走越远,不得不承认,我已经开始不认识自己了
“无月小姐实在抱歉,这么久了才来见您”
“马克西姆先生?”
这几次马克西姆先生都异常沉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在下刚从墨尔城回来,所以来的有些迟了。”
“还是那件事吗?”
“是的,在下沿着学院这条线索,希望能再找到一些其他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