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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13新书阴阳劫开启欢迎大家品鉴(第1页)

好久不见,朋友们。

从上一本书完本,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原本准备年后十五左右就开新书,但是因为重重原因并没有开书,一直拖到了现在,总算是可以开始挥毫泼墨了。

心情复杂,有激动,也有忐忑。

毕竟小13的上本书,成绩不好,对心态也有一定的影响。这四个月,算是沉淀期,当高强度的写作持续时间太久的情况下,会逐渐失去激情。有朋友跟我提过,感觉《阴阳师秘记》之后的故事,好像没有《阴阳师秘记》精彩,小13仔细想过写作时候的状态,的确,之后的作品讲究写作技巧,反倒是缺乏了最初的新鲜感和激情。写作必须亢奋,必须有激情,才能够灵感乍现,才能够写出能够感染人的剧情。所以,小13需要这么一个沉淀期,让自己重新找到那种新鲜感和激情。

如今,已经好久没有碰键盘,好久没有听到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小13已经沉淀的手都痒痒了,所以,咱们精彩的故事,要开始了!

老朋友都知道,新书期对于一本书的成长很重要,所以,还请各位老朋友,有时间过来,关注一下小13的新作,相信新作会有新的气象,会有更加精彩的剧情,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大家可以试读一下或者直接在黑岩搜索《阴阳劫》或者“灵异13号”作者名,都可以看到小13的最新作品。

以下,是新作的开头。

第一章结婚摔喜

我的爷爷叫林长青,在我们村,是个有能耐的人。

他早些年是个戏子,随戏班子走南闯北,见过不少奇人怪事。除了唱戏之外,他还会些跳大神儿的道道,逢年过节,村里庙上都请他去管事,还管他叫老仙儿。可后来,碰上特殊时期,他被戴了高帽子游街,戏班子的家伙事被毁,连他塞厕所缝里的老黄历都被掏出来烧了,他就做起了农民。

不过,农民倒也没做多久,他就被一辆黑色桑塔纳给接走了。

这一去半月,我被托付在邻居家,等回来的时候,爷爷拆了老房子,请了包工队,盖了村里当时绝无仅有的二层红砖小楼房。甚至,还买了当时村子里唯一的一台大彩电。

高调引来妒忌,村里不少人,说林长青在外边,肯定是干了啥不干净的勾当。要不然,咋可能来钱那么快?

爷爷这个人随和,倒是逢人乐呵呵的,别人碎嘴说他,他也不怪。

阴历二月二,龙抬头,也叫土地诞。

别处上坟是清明节,而在我们这儿,二月二是一年当中最为重要的鬼节。从小只要是这一天,爷爷出去上坟,总会把我关在院里,不让我出去。我问为啥,爷爷就是笑笑,不吭声,然后把大门一锁就走了。我自小跟爷爷相依为命,连“林一”这个名字都是爷爷给起的,他说啥就是啥。

不过,那时候小,不懂事,也淘气叛逆。

他越不让我出去,我就越想出去瞧瞧。我甚至怀疑,爷爷在这一天出去,肯定背着我吃了好吃的。

这回,正巧隔壁二胖来喊我,还说,大人们拿了很多好吃的,去了老坟坡。要是去晚了,连鸡屁股都吃不到。

小时候农村不比现在,可没那么多好吃的,一听有烧鸡,我那叫一个嘴馋,丝毫没犹豫,翻墙就跟二胖去了老坟坡。

可到了老坟坡,没一个人。

就瞅见,坟堆上花花绿绿的纸条,随风飞舞,坟头纸被土坷垃压着,在料峭春风里,瑟瑟发抖。

老坟坡被看作是我们老界岭的风水宝地,家家户户都在这里埋坟,林家是我们老界岭村的大姓,村里半数以上的人都姓林。而老坟坡上,有一座年代久远的老坟,据说就是老林家的祖坟。

不过,老祖坟具体是谁的,我也不清楚。

只感觉老坟规模很大,像个凸起的小山头,更为奇怪的是,坟头还竖着一枚巨大的无字青石碑。

除此之外,再没别的。

二胖跟我撇了撇嘴说,去球,来晚了,烧鸡一定都被大人们给吃光了!

觉着扫兴,正准备回家,我却突然听见,有人在喊我。

老坟坡旁边的山窝子里有座破庙,几十年前批斗我爷爷那会儿,被砸了一半,留了一半,现在已经成了废墟,没有香火,荒草成堆,附近还有荒坟。声音就是从那儿传来的,我回头一瞅,看见庙门口正站着个穿红衣服的漂亮姐姐,跟新媳妇似的。

时值初春,草色浅绿,她一袭红衣,十分惹眼。姐姐长得白净,很好看,我却从没见过她,远远地,她冲我招手。

也不知咋的,我浑浑噩噩的就走了过去。

可真到了破庙门口,却不见刚才那红衣服姐姐,倒是看见地上掉了一张红纸。

小时候没少听我爷爷讲鬼故事吓我,说鬼会喂人吃黄泥巴,鬼会在野地里喊人魂,听到有人喊你,一定不要答应,也不可回头,一回头魂就没了。我被吓到了,扭头正准备跑,二胖跑了过来。他听老年人说,坟头纸是给死人盖的被子,还问我,咋给丢在地上了?我吓得不敢吭声儿,他说,得赶紧压回去,要是得罪了下边的,吃不了兜着走。

本来就怕,二胖这一说,我都快吓哭了,随手捡一块儿土坷垃,把红纸往旁边的坟堆上一压,拔腿就跑。

回到家,我被爷爷的狠狠地训斥了一顿。

当然,爷爷问我去了哪儿,我也没敢说,就说跟二胖去河边翻螃蟹,被螃蟹夹到手才哭的。

对此,爷爷倒也没多问。

他长叹了一声,说,有儿坟头飘白纸,无儿坟头屙狗屎。今儿个可是鬼节,按规矩说,你得上祖坟给先人烧香磕头压纸挂青。但是,你四柱八字不够硬朗,不能到坟地去,自然也不能上坟,爷爷已经替你代劳。你到屋里,也不用磕头,就给祖先牌位上个香,礼数到了就行。

爷爷还说,我太爷爷在晚清的时候,是朝廷上的大官,了不得的大人物,那座大坟就是我太爷爷的坟,屋里的牌位也是我太爷爷的。给太爷爷上香,能保佑我平安长大。

其实,我根本不关心这个。

我更想知道的是我爸妈的事情,可是问出来,爷爷却不再说话,也不解释。而且,看我的眼神也有些许古怪,我无法理解,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

一想到爸妈的事,我就会想到,娃子蛋们打闹的时候,骂我是野孩子,弼马温转世。难不成我没爸妈,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这是一直埋在我心中的一根刺,稍微触碰,就钻心的疼,小时候也没少因为这事,跟娃子蛋们急眼儿。

当天夜里。

一直到很晚,我才睡下。

一来在想爸妈,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爷爷为什么会对这件事闭口不谈?二来,在想白天我在老坟坡破庙门口瞅见的姐姐,越想就越感觉瘆得慌,我白天一定是活见鬼了。

夜里头,我还做了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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