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喜凤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道:“给你一周的时间!还有,我们李家可没有你的住处!”
这话说完,小甜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我也感觉胡喜凤的方向变得也太快了,她的突然要求,来的有点儿也很诡异,我完全搞不清楚她的目的。
等胡喜凤出去,我低声问:“小甜,那仁波切活佛是怎么一回事儿?”
小甜直接说:“是为了小玉!”
小甜口中的小玉,肯定就是她的妹妹,胡喜凤带过来的女儿,以前叫什么并不清楚,来了李家也改了名,叫李小玉,和小甜年龄相仿。
在李兴山的寿宴上,我也见到过李小玉,看起来十分文静一女孩,话很少。不过,她看起来好好的,为了她要找仁波切活佛,这是什么意思?
“到底啥情况啊?”我问。
然后,小甜就把李小玉的情况跟我说了一下,的确够诡异的。
十年前李兴山的老婆,也就是小甜的母亲患重病医治无效去世了。大概在六年前,李文雄在县城西边的山庄安排了酒席,李兴山就是在那场酒席上跟胡喜凤认识的。之后,又在李文雄的撮合下,李兴山和胡喜凤就好上了,并于五年前结婚。
结婚后两个月,胡喜凤带回来一个女孩,说那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与李兴山一番说辞之后,那个女孩就留在了李家,还改了名,叫李小玉。
李小玉在白天看起来就是好好的,跟正常人一模一样,温文尔雅。可是,一到晚上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像个疯子一样,大喊大叫,哭哭唱唱。原本李家就是道门世家,以为这李小玉是中邪了,就以中邪的方法帮她驱邪,可是没一点儿作用。
之后,又带她去过精神病院,可是那边全方位的检查结束之后,什么都检查不出来。那医生甚至还认为,李家人是不是搞错了,这小姑娘不是好好的吗?
白天过去检查,没有结果,李家就跟医生约定晚上过去。
谁知道,晚上过去检查的时候,还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李小玉也不闹,跟白天一样。医生没辙了,说处理不了。
刚开始还稍微好一些,到后来,李小玉就会做出很多诡异的事情。比如说,不穿衣服在李家到处跑,或者拿水果刀割腕,更甚者,还把自己给吊在院里的老松树上。如果不是发现及时,把她取下来,她怕是早就没命了。
小甜说到这里的时候,我就问:“她是不是有自虐症啊?”
小甜摇头,说:“反正什么方法都试过,根本就不管用。上次,胡喜凤甚至还带小玉去过县城西边的喇嘛庙烧过香,也就是那一次之后,小玉安生了一个晚上,之后,就又不行了。胡喜凤想着再带她去喇嘛庙,可是,这次却不管用了。”
“为什么呢?”我问。
“听那里的喇嘛说,小玉第一次去喇嘛庙那次,正好仁波切活佛在喇嘛庙里讲经。喇嘛庙里的喇嘛都认为,一定是仁波切活佛讲经带来的效果。只可惜,仁波切活佛行踪不定,藏区很大,也不知道他会在哪里!李家这些年,为了寻找仁波切活佛,费尽心力,可是,四年多了,连一点儿仁波切活佛的线索都没找到!”小甜说。
李家找了四年多都没有找到任何的线索,胡喜凤让我一周之内找到他?这他娘的不是个坑吗?
我本来还以为,我和小甜的事情有了转机,看来,是我多想了。
“阳阳,要不咱们就走吧,你走哪里,我就去哪里。大不了,不要这个家!”小甜说着,眼泪已经下来了,她是个坚强的女孩,可是这话说出来的时候,还是哭得梨花带雨。
我轻轻地帮她擦拭泪水,说:“你放心,咱们还有一周的时间,不试试怎么知道能不能做到呢?”
我这话,其实大部分的意思都是安慰。
因为我自己也清楚,李家在这地方如此熟悉,西边又接近藏区。他家找了四年多都没有找到的仁波切活佛,我怎么可能一周就能找到呢?
这时候,旁边李兵走过来,他说:“我……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找我,这些年,找那仁波切活佛,也不是一点儿线索都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