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到大小姐竟然这么翻脸不认人,无论她怎么努力,结果换来的都是大小姐的反感,甚至拳打脚踢。
此刻在虞欢的心中,只怕是高兴得意死了吧?
看到大小姐这么对待她,对于她说的那些话个更是听都不听,更别说带回丞相府了给夫人传话了。
临走的时候大小姐甚至还再三嘱咐虞欢,她若是不听话随便她怎么处置,夫人那边自有大小姐会为虞欢说话。
现在的她,才真的是铁板上的鱼肉,真正的任虞欢宰割了。
这不正是她虞欢想要的吗?
最想要看到的吗?
月嬷嬷一声冷笑:“老奴贱命一条,皇后又何必在这惺惺作态,只怕在皇后的心中巴不得奴婢的这条命尽快在这宫中交代了吧?”
“也是啊,这样一来,皇后不就跟那拖了缰绳的牛马一样吗?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更加无需顾忌丞相府,顾忌夫人。”
“月嬷嬷这话说的本宫就不赞同了,丞相府是本宫的家,生本宫养本宫的地方,若是没有丞相府,便没有本宫的今日。所以……”
虞欢微微一笑:“本宫为何要顾忌丞相府?顾忌母亲呢?”
“丞相府是本宫的家,本宫所作的一切,全是为了丞相府为了父亲和母亲。倒是月嬷嬷,以前在丞相府的时候月嬷嬷就不喜欢本宫,进了宫后,原以为咱们都是从丞相府出来的,月嬷嬷哪怕再不喜欢本宫,最起码也知道咱们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后来,本宫现,倒是本宫真的想多了。”
“在其它事情上面,月嬷嬷是一个聪明人,但是在本宫的事情上面,月嬷嬷好像从不觉得和本宫是同一根绳子上的蚂蚱。相反的,月嬷嬷似乎格外的喜欢压本宫一头,无论是在丞相府的时候,又或者是现在本宫是皇后。但在月嬷嬷的眼中,好像也从未拿本宫当成这大慕身份尊贵的皇后对待过?”
“你——”
估计是被虞欢说到了心里的痛楚,月嬷嬷下意识的就要张嘴反驳,可是话到了嘴边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只因为虞欢说的对。
是啊,虞欢说的对,因为她就是从来没有拿她当这大慕身份尊贵母仪天下的皇后对待过。
在她的眼中,无论是以前在丞相府不受待见的三小姐,还是进了宫后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于她眼里,都是上不了台面的。
哪怕虞欢当了皇后,但是她时常挂在嘴边的话也常常都是:【皇后莫不是忘了,你这皇后之位到底是怎么得来的?那是大小姐不要的,才轮得上皇后你,皇后你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嚣张?】
她的话说的就是这么难听,对着虞欢也是一口一个贱人。
同样的,时常将大小姐和皇后之位挂在嘴边的原因,也是为了时时刻刻的提醒虞欢,虞欢如今所拥有的一切,所拥有的所有的荣华富贵,全是大小姐不要给她的,要不然,这泼天的富贵,又怎么可能轮得到她?
就像是虞欢方才说的那样,她进宫也有段时间了,而在宫里的这段时间,她也从未做过对丞相府半点有害的事情,之前她自认为的她的一意孤行不听劝,压根就不将她的话放在眼里,可是每次在紧要关头,她不仅能够化险为夷,还能在关键时刻收揽不少人心。
所以……
一时间,哪怕月嬷嬷着急的想要开口说什么,想要为自己解释,可话到了嘴边,若是真的说了出来,就连她自己在这一刻都忍不住对自己产生怀疑,那就是——
她说出口的解释,和狡辩有什么区别?
“后宫,犹如一个大染缸,月嬷嬷虽然和本宫一样,也是头一次进宫,但是个更该知道,后宫的女人,为了争夺一个男人的宠爱什么样的法子和手段使不出来做不出来?就连那一母同胞的亲生姐妹,都经不起旁人的挑拨和心中的妒忌自相残杀,又更何况这后宫中的女人,本宫一个都不认识。”
“那武昭仪这段时间不正讨好皇后讨好的紧吗?”
提到武昭仪,月嬷嬷好像有话说了。
谁知道听到武昭仪的名字的时候,虞欢却是好笑的笑道:“武昭仪为何讨好本宫,月嬷嬷难道不知道原因吗?”
“后宫嫔妃若是自行站队或者走的亲近了,无外乎两个原因。”
“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