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妩不再看螣吾,因为庭妩看到迁循和慕雨的月药神息莲已经只有一个淡淡的虚影,庭妩低低地说了一声:“不好。”螣吾冷冷地说:“你想救苍生,晚了!”说完,螣吾闪身离开。
墨宁也看到了月药神息莲只有淡淡的虚影了,回望一眼,正看到庭妩往这边而来,赶紧闪身到庭妩身边,轻轻地说:“不要着急。”庭妩看着满场哀号的魔众,心里异常难受,说:“怎么办?”
魔众中帮忙喂酒的屃叶看着墨宁和庭妩一脸着急,连忙跑过来说:“神尊,月药谷的奚月,神庭的芷芸会炼月息,但月息很淡;小铮身上还有一朵月药神息莲。是否要请他们来帮忙。”墨宁心事重重,说:“只好如此了。”屃叶忙说:“那屃叶马上便去请。”说完,屃叶便离开了。
庭妩对墨宁说:“肺血蛊的始作蛹者是修吾,北渊峰顶刺杀我们的也是他。”墨宁盯着庭妩,紧张地问:“修吾?梦中的那个人,他来了。可伤着你?”
庭妩摇了摇头说:“没有。他是出生于混沌时的原始真神,在天地之心山和我一起生活过。只可惜,我什么也记不起了,但是我对他有种本能的抵触。他说一切皆因我而起,杀我太便宜我了。”庭妩越说,眉头皱得越紧。
墨宁抚了抚庭妩的额头,轻轻地亲了庭妩的额头,温和地对庭妩说:“他布下这么大的局,只是因为你,不太可能。不可以自责。我们回去休息。”
修炼场的人群中,一位身着袈裟,手拿紫金钵的和尚躲在一个僻静的角落,远远静静地坐着,眼睛炯炯地看着庭妩离去,喃喃道:“庭妩,别来无恙。依然在操心三界苍生,难道你对身处的杀局竟不察?”
墨宁陪着庭妩在渊境宫的寝殿前庭坐下,手指一转,一杯琼露落在手上,注入一道灵力,热气轻轻腾起。墨宁端起杯子试了一下,说:“正好,这是渊境宫的琼露,虽不如北渊的好,却也别有一番滋味,来,你尝尝。”
庭妩接过杯,看着墨宁,心疼地说:“皓阳真火,这三界恐怕只有你拥有。可这肺血蛊源源不尽,岂不会累杀你。”墨宁听后,轻轻一笑,说:“这倒不会伤我分毫。只是这肺血蛊源源不尽,确是个麻烦。”
庭妩沉思了一会儿说:“那个自称修吾的真神,应该是在等一个时机。”墨宁说:“什么时机。”庭妩说:“应该是在等我生孩子的时机。”墨宁皱着眉头说:“你是说,这会影响到泰衡鼎的结界?你是说他现在进不去?”庭妩说:“他若能进去,一定早就踢翻泰衡鼎了。”墨宁沉思了一下说:“这和肺血蛊有何关系?”
庭妩拿起杯,轻轻抿了一口说:“他若进了结界,那他还有一个最大的对手。”墨宁点点头说:“是我。那他一定会要有相当的实力才可能抓住这次机会。”庭妩猛地拍了一下额头,刚想说,墨宁忽地就紧张了:“庭妩,你怎么了,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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