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用檀香木制作,长两丈宽一丈之大桌上,摆放着二十多道珍馐佳肴,两酝两百年陈酿。王氏家族大长老坐在上位,其右侧,二长老与三长老在依次就坐。在其左侧,则坐着王稼先与其夫人,及王云梦与王云帆四人。张成与孙浩两人,则在宾客桌位上就座。大管家与两名管事,则分别坐于张成与孙浩两侧。
张成与孙浩跟随王稼先来到膳食厅时,二长老就已将张成上门提亲,送给王家那份厚重礼物,相继告诉于大长老和三长老两人,三位长老小声交谈会,这才陆续开始就座。
待在场之人,在各自坐位上落座,几名下人给在坐各位,一一倒上酒水,大长老王仁便道“稼先,张小友来我王家上门提亲,你夫妇俩对于此事,究竟又有何想法”。
“大长老,小侄夫妇俩,刚才已商量过,同意与张家结一门亲事,让小女云梦与张成两人,结成一对双修道侣”。王稼先立刻朝王仁予以回复道。
王稼先话声刚一落下,张成急忙起身站好,朝王稼先夫妇俩,鞠躬行上一大礼后,道“多谢岳父岳母成全”。
见张成言谈举止得体,大长老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成儿快请坐,既然稼先夫妇两人,均已同意你与小梦儿,结成一对双修道侣,从此以后,你就将成为我王家之乘龙快婿,来,老夫先敬你一杯,以示祝贺”。
“多谢前辈关爱”。见王仁大长老已拿起酒杯,张成连忙起身将酒杯端起,随即,又赶紧朝其回应着道。
王仁接着又敬过孙浩一杯酒,示意在座其他几位,各自随意吃喝,便朝张成道“成儿,曾听我家小云帆提及,说你经常在外历练,截止到目前,你在外历练时间,一共有多久”。
“回禀大长老,大概有十二年左右”。张成立刻如实地朝王仁回应道。
“历练期间,你是否见到过一些大人物,或许是遇到过一些强者”。得知张成常年在外历练,大长老为此颇感兴趣,便朝张成询问道。
“武修之人,晚辈曾见过武皇期境界大能者。灵修之人,也遇见过元神境境界大能者,至于武王期及金丹强者,所见数量却不在少数”。因怕王仁细加详问,张成只好模糊着予以回答道。
“哦,竟然还有如此诸多奇遇。那老夫问你,你可曾与这些大能者,当面打过交道”。大长老王仁立刻有些不相信地道。
犹豫片刻后,张成才道“稍稍有过一些接触,不过,晚辈不敢与之有太多接触,怕一不小心,就引出许多麻烦事情”。
王仁大长老略微一点头,道“历练期间,可曾与强者,或高手动手打斗过”。
“武修之人,有武王期后期境界强者。灵修之人,有元婴期中期境界大能者”。在王家众人面前,张成不想过多地隐瞒自己真实本领,只好有些保留地朝王仁相告道。
可张成如此一说,却让在坐众人,立刻被震撼得无以复加起来。特别是王家三位长老,其惊讶目光,立即就在紧紧地盯着张成之眼神不放。
稍稍过了会,大长老王仁才试探性地道“成儿,当时,你与元婴期中期境界大能者打斗,是与其比试某项技艺,还是殊死搏斗”。
“晚辈不喜与他人动手比试,被迫出手还击时,自然是行那生死搏杀”。张成立刻朝王仁予以回答道。
“你这臭小子,竟敢口出狂言,元婴期中期境界大能者,其本领岂是你小子所能比拟,又如何能从其手下,可以全身而退”。大长老王仁感到自己无法相信时,立刻朝张成怒声斥责着道。
就在张成与王家大长老两人,在餐桌上接连对话时,定洲府府城景府家中,景少波也正在一间厅堂内,向其父母亲添油加醋地诉说着,王家人对其是何等之待慢,欲将自己钟情已久那位绝色佳人,许配于一名外来低贱野小子。自己在据理力争时,却遭到其族长王稼先之无情驱赶,并扬言警告,今后不许其再踏入王家半步。
在所生养十几个子女中,景少波虽然是第三房妻子所出,但景府主向来最看重景少波此人,这不仅是因为其修炼天赋出众,年仅二十八岁时,武功修为就已达到紫府期后期境界,而且令其更加欣慰的是,景少波平时在家或是外出,也很少给自家招惹过麻烦。
不过,作为一方豪强之府主,对于位于城府中王氏这个修真大家族,其家族势力自然就会有所了解,知道王家在洲府府城中立足多年,一向低调行事,从不与他人交恶,不可能平白无故就将自家儿子,强行予以驱赶。因而,便仔细盘问景少波,当时为何被赶出王家之真正原因。
景少波先是支支吾吾说了几声,最后,才道出自己此生只愿娶王云梦为妻,否则,宁可孤独一生,今后也不会再钟情于任何女子,更不会娶妻生子,为景家留下一丝血脉。
王氏家族膳食厅内,大长老王仁,因认定张成在自己面前胡乱吹嘘,一番大声斥责过后,其看向张成目光,随之就变得有些严厉。心想,自己苦苦修炼近三百年,修为才达到金丹期中期圆满境界,虽说很少与他人搏杀过,但也非常清楚地知道,修为每相差一个小境界,双方搏杀时,大都是那些修为境界低下者,被修为境界更高之人所斩杀。更何况,蕴灵期境界与元婴期中期境界,两者一相比较,其修为整整低上两个大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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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长老面前,晚辈怎么敢胡言乱语,只因身边,常年有一只五阶灵兽相助,这才侥幸地将对方斩杀”。见王仁这位大长老,对自己所说之事无法认同,而心生怒火,张成赶紧朝其解释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