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长长一声叹息,随后就是浓重的呼吸声,终于结束了。
“差不多时间了吗?”张毅边系着腰带,边从后面走了出来。
李红袖差点没骂出来,连衣服都出来穿,那么着急出来干什么,刚做完就不累吗?
“嗯~,达令,还有时间的话,再进来嘛。”牡丹衣衫不整,水绿宫女装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白色亵衣,薄薄的亵衣布料印衬着里面鲜红色的肚兜。而肚兜则鼓鼓地往外凸出,时不时还晃着,这样还不如不穿。
张毅回头一看,不免喝叱一声:“你就不能穿好衣服?”
牡丹如同站在八大胡同口的风月姐,一条胳膊抵在墙上,哧哧地笑了起来:“你也不是没穿好?要不我帮你再脱下来。。。”
还能说什么,无语,无语,无语。。。李红袖只能佩服呀,白富美算什么、吊丝算什么;这才是无敌女人的终极版本。
“差不多了,该走了!”赵衡站了起来。
罗刹放开了坐在他腿上的钱雪,也站了起来。此时能看明白,所有杀手无论性格如何的,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身高普通,混入人群都会成为路人甲乙丙丁一类的。
六个人从柴房里出来,没有象贼一般的躲躲藏藏,反而排成左右两行,很是耀武扬威的一路走过去。
路上也零散的宫女太监,见到他们这组浩浩荡荡,以为是哪个宫里调去的,也就没过问,看着他们从身边走过。
等到碰到一队的值夜巡逻守卫,在最前面的赵衡停下了脚步,喊了声:“兄弟,打听个人!”
这队三人的守卫停了下来,为首的还算客气的问:“打听何人?”
而罗刹和张毅也凑了过去,对着后面两个道:“兄弟,抽旱烟吗?来一口!”“这鬼天气,臊心得很。”
李红袖就和牡丹、钱雪站在一旁等候。
赵衡轻声问:“不知道禁卫军多博儿在何处?”
此人有点诧异:“我就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原来就是你呀!”赵衡笑呵呵地抬起一条胳膊,拍了拍这个叫多博儿的肩膀。
而后面的罗刹和张毅也和气地问:“那么这两个兄弟一定就是。。。啊哈,幸会幸会。。。”
说时迟那时快,三个人同时动手了。
赵衡原本有好拍着肩膀的手,猛地变成了紧捏,“咔嚓”一声,将锁骨硬生生地捏断了。
多博儿看来也是个练家子,肩膀承受着常人难以忍受的剧痛,另一条胳膊举起试图反抗,张开嘴要喊。
只可惜赵衡一只有力的手掌张开,象是铁钳一般正捏住了他的脖子,赵衡的手只往旁边一掰,又是轻微却刺耳的断骨声,多博儿象一摊烂泥一般,无声无息地倒地,脖子歪斜,双眸圆瞪,伸了下脚,死了。
埋尸问路
“噗咚~”罗刹身前的一个侍卫,也倒下了,但只是后背受击晕倒。罗刹上前一步,双手抓住侍卫脑袋,一扭。。。一条命立即就画上了终止符号。
“噗,嗞~”张毅手臂下的侍卫,胸口中刀。张毅将小刀刀把还转了转才拔出,血立即喷溅而出。
侍卫的嘴被封着,眼珠子就凸出来了,随着张毅的手松开,他长大着发不出一声的嘴,满脸挂满了对于死亡惊恐的表情,也倒地不动。
看着地上的血,罗刹不免皱眉,好似轻叱:“别象个新手。”
赵衡却不管这些,只管在多博儿的身上翻东西,当他从尸体的腰侧找到了一面木质的牌子,低声道:“到手!”将腰牌挂着自己的腰间后,他扛起了多博儿的尸体。
罗刹立即扛起了他所杀的侍卫,张毅这才知道,杀人不见血的好处。
紫禁城所有建筑几乎都是四四方方的,就象北京四合院,而且各宫和各宫之间有走道相连,树木极少。有什么事情,很容易就被发现。三人扛着尸体往最旁边的一个屋子走去,门是上锁的,赵衡拿起多博儿腰间的官刀,连鞘猛砸了铜锁几下,将锁砸断了后,用手轻推开门,扛着尸体进去了。
罗刹和张毅也跟着进去。李红袖见钱雪也跟着进,于是尾随而入,后面是牡丹。
进去后,牡丹轻轻将木门掩上,插上木梢。
这里还是四四方方的房子,也不知道是哪个宫,虽然顺治有十几个大小老婆,但比起明朝来,还是差那么一大截。有空出的宫殿也是正常。
因为空置的房屋,所以没有备火烛。扔下尸体,赵衡找了根树枝点燃,随后让李红袖拿着,就转身开始剥多博儿的衣服。
此时李红袖才发现,虽然衣服差不多,但还是有区别的。
赵衡将外衣剥下。就替换起他身上的侍卫衣服。而罗刹也忙着更衣。
‘要知道不用刀了!‘张毅不免皱眉,他穿上的衣服上,胸口处有一大滩血迹。
‘洗一洗。‘赵衡又去找来一把放在院子边上的锄头,看来是休整院子中央树木时留下的,他开始在一侧的地上刨坑。
洗是没什么大问题,每个宫殿里有会有大铜缸,用于防备失火时用。水就算是脏。但能将血迹洗去。
张毅边洗边嘀咕:“湿的怎么穿?”
罗刹冷冷道:“湿的也穿,你刚才帽子被风吹走,掉进池子里了。”
胸口的那道口子当然是捞帽子时划破的,身上湿着也有了解释。张毅也只能将衣服拧得尽量干一些,随后穿上了身。
赵衡挖了会儿,将锄头给了罗刹。罗刹接过后继续挖坑,这样速度变得很快,已经挖得有半人高了。
等坑挖得差不多时,尸体全部扔了进去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