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如今阎行攻击我留在泥阳部队的频率与攻击力度已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看来他是真的着急了,你看我们是否……”
这一天,马在将原富平以南的最后一个部落屠杀后,转头向他身后一名谋士打扮的人问道,这人自不用说,便是刘瑁留给马的军师,法正法孝直。
只见法正微微一笑,转头望了望马如今的队伍,道“如今将军在不断屠杀归降韩遂村落的同时,也不断地在招揽原本归属马家的各个羌族,更重要的是,经过韩遂的屠杀,这些部落就算是曾经不可一世的先零如今也落得几乎灭族的凄惨境地。”
看见马频频点头,法正随机道。
“而在这一段时间的融合后,他们已经基本融入了我们现在的这支队伍中,依我看来,我们是可以展开下一步了,但是马将军还是需要好好配合我们去演这一场戏的……”
马哈哈一笑道“就依先生所言!”
当夜,马领三千精锐骑兵反身南下,直奔一开始就被刻意忽略的泥阳县城。
而在一路上收服的一万余骑兵则继续北上,在富平县一带活动,吓得富平县县令不停的向韩遂信求救,让他兵来援。
但谁也不知道马居然会在这时来一出回马枪,而谁也不知道他这之前全部的动作其实就是为了这个泥阳县!
三天后,当阎行再次打开城门,领着麾下众骑兵向着那万余人的步卒防线冲击而去。
在之前的战斗中,由于马带走了部队里几乎所有的骑兵,而步卒根本追不上骑兵的度,一旦对方步卒想要包抄他们的话,他们反而可以凭借自己的机动力给对方造成麻烦。
因此时间一长,他们也就习惯了这样的作战方式,但是这样的作战模式是建立在对方并没有骑兵的情况下,而现在……
当阎行再次领军冲击步卒阵营时,突然马军的鼓声一变,随即便看到两支骑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阎行的骑兵掩杀包抄而来。
而为那远银甲银枪的白马将军阎行更是熟悉不过,几乎在看到那人的一瞬间,脸色就变得难看极了,只听他惊喝一声道“马孟起!”
马一马当先冲了过来,大喝一声道“阎彦明!你助韩贼行凶,杀我父母,害我子民,逼得我走投无路,如今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说罢,右手微微一震,便看到手中银枪一阵低鸣,随即只看到一抹银色的闪电电射而出,直奔阎行!
“铛!”
一声巨响,阎行几乎是凭借本能的竖起了枪杆,几乎是同时,他便感觉到自己被一股大力向后碾去,几乎一瞬间就要坠马。
幸好他反应了过来,几乎整个身子都倒在了马儿的身上,硬是挺过了这一击。
可是这才只是开始,就在他刚刚挺起腰杆的一瞬间,马又是一枪横扫,阎行被逼无奈只得再挡,便再次落入下风。
而后马几乎每一招都逼得阎行无可奈何,俗话说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就是因为马快了阎行一步,现在几乎每一招都压着阎行打。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阎行就已经浑身是汗,体力不支了……
但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毕竟阎行也算是一员虎将,一时间虽然已经有些抵挡不住,但还不至于落败。
可是他的手下们却不同了,与马这三千精锐不同,阎行手下这两千骑兵已经在先前的战斗中鏖战了十数天之久,原本体力就有所不支。
而在被埋伏的情况下,更是心慌意乱,许多士卒根本无心阻敌,因此不过一会儿的功夫,整个战场上的形势就已经悄然转变。
而此时的骑兵有的已经杀入了泥阳城门处鳌斗,而这几乎就等同于泥阳县的失守,而当阎行看到眼前这一幕后,他便很清楚大局已定。
既然已经确定了结果,阎行也不磨蹭,只见他一枪捅来,便仿佛要与马同归于尽,马自然不愿,招式自然回收。
而阎行几乎就在那一瞬间强行将招式收回,御马转身便逃,其度之快,就连马都有些目瞪口呆。
而当阎行逃跑后,韩遂的部队自然开始了溃散,几乎没有多久,马便拿下了泥阳县,作为自己在北地郡真正的桥头堡!
另一边,阎行在跑路到安全的地方后,便是一口鲜血喷出,随即人便一头栽倒在了草地上。
他在之前的战斗中全力出招,似乎要与马同归,而后当马收招后阎行却因为要把自己全力刺出的一枪收回而受了内伤伤了肺腑,再加上纵马狂奔,此时已然承受不住,当即便晕了过去…
建安五年,四月初,马在拿下泥阳,击败阎行后势如破竹,不过短短一个多月的功夫,马便连下郁郅、富平、灵州、廉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下了整个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