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海紫堇会成为如今这个模样,翔太并不打算深究,毕竟商人之间的竞争懂的都懂。
他只是继续听着大吾讲述关于兹伏奇展背后的故事:
“我之前讲的,不过是兹伏奇家族向外出的一种表现,虽然说事实也确实如此,但是其根源除了我知道以外,还有许多人知道,就是那些那个的老头们。”
说到这里,大吾抬起头看向翔太,眼睛中目光闪动,意味深长的说道:
“所以我将这些讲给你听,并不会伤害我的核心利益,所以,看着我们可能能够成为合作伙伴的份上,我就将我父亲的这个简短故事告诉你。”
说完这些话,似乎是陷入了回忆当中,大吾闭上眼睛,沉思了许久之后,似乎已经组织好了语言,只见他睁开眼睛开口说道:
“其实在多年前原本的联盟内阁中,哲水并非是席,那个位置是我父亲的。”
“明面上,哲水与我的父亲平日相处融洽,但安定中,哲水这个老家伙这是在集结丰缘地区其他各大家族的势力,准备对我父亲的位置进行一次致命的打击。”
“虽然说我的父亲很早被察觉到了这一点,但是那时候的他太过于骄傲了,或者说对于自己手上的巨金怪太过于自信了。”
“以致两方最后的大战当中,他的巨金怪输给了同样有着准神之姿的三恶龙。”
似乎是为了舒缓一下情绪,大吾脸上带着笑容对着翔太开口说道:
“对此,我还曾向我的一位女性好友调侃过,哲水那个老家伙仿佛是天生克制我的一般。”
听着这熟悉的话语,翔太不由的想到了昨天晚上变成奶油泡芙的杜鹃。
折中的话语讲完,大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随后又开始讲起了兹伏奇之后的故事:
“话归正题,在那场内阁大战当中,毫无疑问的是,凭借着三恶龙对巨金怪的属性压制,加上等级上完全到达了同步,我的父亲在这场内阁大战当中完败。”
“但好在我的父亲做什么事都会留有一手,在收回巨金怪之后带着我和我的母亲通过复杂的人际交往线逃到了卡那兹市。”
“虽然说联盟之后又派了大量的搜查官在丰缘全地区进行搜索,但,有惊无险的是我的父亲通过一家杂货铺老板的身份躲过了搜查官的追捕。”
“这也或许是哲水在当上席之后,认为我的父亲不会自降身份去做一个卑微的杂货铺老板吧。”
“在这番全地区的搜查之后,我的父亲凭借着这家名叫得文的杂货铺一步一步走到了如今在丰缘地区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的得文公司。”
大吾话语讲的十分的简短且平淡,但从尸山血海走过来的翔太对此却是深以为然。
毕竟,他在做一件让那些深谋远虑的老狐狸感到不可能的事情。
联盟如同一棵参天的大树,手上的叶子虽然是焦黄,但是底下的根茎却是盘根错节,牢牢的稳固。
而要推倒这棵大树,并不是嘴上说说,付诸行动就能够实现的。
人类最大的傲慢,就是天生的自命不凡。
翔太对此也深以为然,所以,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是有限的,而要推倒这棵腐朽的大树,一个人的力量是完全不够的。
也就因此要动群众的力量,不管是欺诈也好,鼓吹也好,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只要能创造那个专属于她的礼物,自己心灵上的那道伤疤能够通过这样的方式抚慰,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没有人是不可以利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