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尝试动一下自己的身体,好像全身上下都是痛的、汗津津的,并不好受。
&esp;&esp;但毕竟是又被捅了,已经有些觉得习惯形成自然了。
&esp;&esp;耳边传来谁的声音,你没反应过来便措不及防被人抱住。
&esp;&esp;视线模糊,耳朵也不利索,你凭着服饰的颜色认出景元和彦卿。你好像全身都是汗,快要溺死在这张病床上,耳朵里勉强能听见谁的哭声。
&esp;&esp;大概是彦卿的吧。你想着,戳了一下抱着你的景元。他抱得更紧了,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味道,你说不清是什么,只知道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说。
&esp;&esp;“…输液……管……压住了………”
&esp;&esp;被抱住的你很快听见了更清晰的、愤怒的吼声。
&esp;&esp;哇,医士吼起来比彦卿的哭声还大诶。
&esp;&esp;9
&esp;&esp;兜兜转转,你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esp;&esp;景元开始居家办公,主打一个陪伴。
&esp;&esp;你收到了不少慰问的小礼品。虽然现在不能吃,但是你摆在床头看着的行为景元也没有阻止,你就当他默认了。
&esp;&esp;彦卿对没有看好你这件事感到很愧疚,见你成天睡觉刷玉兆,提出自己的剑,让你随便把玩。
&esp;&esp;你想起了那个传闻。
&esp;&esp;“谢谢彦卿,不过我听说你把你的爱剑当老婆对待,我不喜欢人妻,大可不必了。”
&esp;&esp;彦卿红着脸向景元告状。
&esp;&esp;景元笑眯眯地说他把你当老婆,这是夫妻共同财产,他的刀你随便玩。
&esp;&esp;你十动然拒:“大可不必了。”
&esp;&esp;刀很好,但景元的味道就已经够棘手的了。
&esp;&esp;那是像柔软的蓝天白云一样的味道。你没有告诉景元,只是在他睡熟的时候会多吸几口,信息素好像和香烟一样容易上瘾。
&esp;&esp;你得克制。
&esp;&esp;但是景元似乎不这么想,他终于有天顶不住他口中“暖洋洋的小猫毛毛”的味道,把你推道了。
&esp;&esp;好在床是柔软的,柔软到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将军,这个要加钱。”
&esp;&esp;景元的呼吸好像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他的手抚摸过你的腰,你突然想起来今天彦卿不在家。
&esp;&esp;可奇怪的是,景元什么都没干。
&esp;&esp;他只是抚摸过你每一个伤口,向你道歉。
&esp;&esp;“对不起,我迟到了。”
&esp;&esp;你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躁动起来。血液在燃烧,像未燃尽的烟,而有什么东西却在一点点燃尽。
&esp;&esp;你第一次抚上景元的侧脸,他把头埋在你脖子旁边。
&esp;&esp;你似乎听见了他咽口水的声音。
&esp;&esp;景元的声音闷闷的,他告诉你:
&esp;&esp;“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把自己的所有财产给你。你怎么花都行,想做什么都可以。”
&esp;&esp;“你愿不愿意,做我独一无二的爱人?”
&esp;&esp;他给的太多了,所以答应他也是没办法的事。
&esp;&esp;你这么想着,笑着轻吻了他的脖颈。
&esp;&esp;10
&esp;&esp;神策府里的社畜最近在交头接耳。
&esp;&esp;“将军最近不在啊?你有什么头绪吗?”
&esp;&esp;“……是这样的……那样的……”
&esp;&esp;“哦早说嘛原来是汛期啊那没事了。”
&esp;&esp;-番外
&esp;&esp;(1)
&esp;&esp;彦卿对你离家出走的幼稚行为强烈谴责,并推荐景元把那封感谢信裱起来,挂在墙上以示惩戒。
&esp;&esp;景元投彦卿一票。
&esp;&esp;你在喝很贵也很难喝的补药,对彦卿的言论嗤之以鼻,并威胁景元:“你要是把感谢信裱起来挂墙上,我就把离婚届挂旁边。”
&esp;&esp;景元非常高兴地表示要离婚得先结婚,时间还早他不介意等你准备好再去地衡司登记。
&esp;&esp;你忽然觉得当个未成年挺好的。
&esp;&esp;(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