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镜流觉得自己手痒了。
&esp;&esp;5、
&esp;&esp;即便是面对不着调的弟子,她也不得不承认,以你的年纪来说,你的剑术和对外的性情都无可挑剔。
&esp;&esp;要不然她也不会授你剑法,为你担保考进云骑。
&esp;&esp;镜流确信,作为长生种的其他人不一定会比短生种的你做得更好。
&esp;&esp;你也快到而立之年,作为师父,她也应该给你一个机会才是。
&esp;&esp;她告诉你。
&esp;&esp;“打完这场战,我会无偿实现你的一个愿望。”
&esp;&esp;你问:“什么都可以?”
&esp;&esp;镜流说:“什么都可以。”
&esp;&esp;你的眼睛一定比工造司的电灯泡还亮。
&esp;&esp;6、
&esp;&esp;直至出发前,你都在查询仙舟的婚姻法。
&esp;&esp;你甚至对着镜流夸下海口:
&esp;&esp;“我就算是死战场上,我的灵魂也会拖扯着尸体回罗浮,找师父要奖励。”
&esp;&esp;镜流还是忍不住用剑柄敲了下你的脑袋。
&esp;&esp;看着你委屈巴巴的脸,她僵着声音说:
&esp;&esp;“讲点好的。”
&esp;&esp;世事难料,特别是战场上的局面瞬息万变。
&esp;&esp;你理解镜流作为师长对你的担忧。
&esp;&esp;不过结果比你想得还要好。
&esp;&esp;赢了,镜流还是扛着你回罗浮的。
&esp;&esp;7、
&esp;&esp;你活了三十年,结束那场战争的那天刚好是你的生日。
&esp;&esp;甚至差点变成你的祭日。
&esp;&esp;镜流是第一次离你那么近。
&esp;&esp;爱徒咳出的血蹭在她衣袖上,平日不着调的声音变成嘶哑的咳嗽声。
&esp;&esp;大概是错觉,她觉得你的身体越来越凉,轻得不可思议,像是下一秒就要消失不见。自己则头晕目眩,心脏的轰鸣吵得她更是抱紧了你。
&esp;&esp;直到那位拿鼻子看人的饮月君抵达她所在的前线。
&esp;&esp;“放手,你没看见你徒弟快要被你勒死了吗?”
&esp;&esp;用眼睛看人的饮月君如此说道。
&esp;&esp;8、
&esp;&esp;你从濒死状态到生龙活虎,中间只隔了一个怒气冲冲的师父和持明龙尊。
&esp;&esp;醒来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向镜流讨要奖励。
&esp;&esp;“什么都可以吗?师父。”
&esp;&esp;“什么都可以。”
&esp;&esp;“那我直呼师父的名字吗?”
&esp;&esp;“可以。”
&esp;&esp;“镜流。”
&esp;&esp;“嗯。”
&esp;&esp;“阿镜。”
&esp;&esp;“嗯。”
&esp;&esp;“阿流?”
&esp;&esp;“嗯。”
&esp;&esp;“我心悦你。”
&esp;&esp;“……”
&esp;&esp;“我心悦您。”
&esp;&esp;“嗯。”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