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天纵英才,这里的触感都做的这么像。
谢衣推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对手里的一团这里捏捏那里按按,偏偏脸上还是一副一本正经醉心学术的严肃模样。
一直是一副“他看任他看,清风拂山岚,他摸由他摸,明月照大江”的淡然态度的谢一忽然浑身一抖,一股难以言语的陌生情绪冲撞着他的意识,催促着他低头看去。
从他的角度,谢衣几乎是整张脸都埋进了他的腿间,谢一只能看见他黑色的发顶以及脊背弓起的弧度。而这具敏、感度极好的新身体,尽职尽责地将谢衣喷洒在他那里的温热吐息一丝不漏地传递给谢一,至于那些揉揉捏捏,自然更不必说。
……很……奇怪。
“……等——”
谢一想要开口制止,可刚吐出一个字,便想起了之前谢衣的话。
他闭上嘴,不再出声,眉心却是慢慢皱起,喉结有时会因着谢衣的动作上下滑动,按捺住那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古怪感觉,吞咽下因为这些感觉而想要从喉咙里挤出的声音。有什么异样的灼热温度极缓慢又极坚定地从他身体最深处升腾起,摧枯拉朽般,将谢一的理智渐渐蚕食。
谢衣的动作力度渐渐加大,他腾出右手来捧着谢一的事物,掌心揉弄摩擦着,手指灵活地跃动拨弄着,原本再正经不过的检查调试已经变了味道,他的左手不受控制地揉捏起谢一的大、腿,沿着那里向上攀爬,不知不觉地用了力。谢一原本正襟危坐的姿势被他硬是推得向后倒去,不得不用手肘去支撑自己的身体。
谢一大腿侧的肌肉紧紧绷起,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异样感觉层层堆叠,使得他紧绷的双腿无可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小腹绷得很紧,特意被制作成平滑光洁模样的地方竟然也绷出肌肉的轮廓。
他的额头渗出了些许汗珠,原本平缓到几不可闻的呼吸也加重了些,鼻音浓重起来,偶尔还会溢出几声粗重的低、喘。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被打开了。
谢衣脸上那副研究学术的表情终于撑不住了,他下意识地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却仍然觉得喉咙发干,身体发紧,好像有一把火在身体里慢慢烧起来,催得他的掌心都热得发烫。
还没有……
……还没有完成。
谢衣在心里默默地说。
给了自己这么一个假公济私的理由后,就继续心安理得地握着已经微微有些挺立的事物死活不肯放手。
谢一终于被他推倒在了身后的床榻上,之前那种淡然渺远的神态早已从他的脸上褪去,眼角被逼得浮起了薄薄的红,给他平时总是温和太过硬是平淡了好颜色的面容平添了几分妍丽。
谢衣也从半跪变成了站立,在柔和的灯光下,他身体投下的阴影,自上而下地将谢一整个笼在其中。
谢一的目光避无可避地落在谢衣的脸上,却并没有看他,被堆积的异样感觉逼得理智几要溃散的偃甲灵眼神迷离,眼眸中像是覆盖了一层薄薄的雾,显得懵懂又无措。谢衣额角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到谢偃泛起好看淡红色的胸膛上,原本揉揉按按的动作变了味,手掌虚握起,沿了稍稍立起的事物上上下下地移动。
谢一像是被抛进了软绵绵的爬不起来的云里,又像是再一次沉进了那样逼人的黑暗中,再没有办法那样顺畅地掌握自己的身体。紧紧绷起的小腹随着谢衣的动作,痉挛一样轻轻颤抖着,那终于完全立起的事物在他的掌心充满活力地一跳一跳。
终于攀上顶端。
谢一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看着自己上方的谢衣的模样,茫然地眨了眨眼睛。
谢衣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脸比谢一还红,呼吸也很急促,眼睛亮晶晶,浅浅地藏着呼之欲出的强烈渴望。
他松开手,把掌心的黏腻跟自己的比较了下,觉得谢一的东西要稀薄一点,量也要少一点,味道也有些淡,不知道出于何种心理,竟然生出了些隐晦的自得和满意。
他对谢一露出一个说不上意味的笑容,眼中几乎要挣脱束缚的事物便重又被压抑了下去,浮起些仓促的抱歉。可转瞬这样的歉意就消失不见,谢衣弯着眉眼笑起来,声音暗哑而又低沉。
“……原来,还是硬的起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静悄悄地,静悄悄地,嘘——
☆、
检查的结果很令人满意。
谢一能硬,还能射,虽然原理连谢衣自己也不太清楚,但是果然自己的偃术还是有保证的。
此外,自己的尺寸也是很有保证的。
对了,自己的性福也是很有保证的——
——等等,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
第二天,谢衣捧着一盒软磨硬泡从华月那里要来的脂膏,美滋滋地站在了谢一面前。
“阿一,你知道的,偃甲吗,只有更好,没有最好。”
刚从某个偃术机关里找到一卷没看过的图谱,还没来得及好好享用自己的胜利果实的谢一,保持着展开羊皮卷的姿势,默默扭头看向在自己背后杵得跟个棍子似的谢衣。
谢衣对他笑得见牙不见眼,端得是一脸不怀好意。
谢一眯了眯眼睛,不怒反笑,笑容特温柔特亲切地开口。
“身为偃师,我以为凡事需躬亲,调试一事,从今日起我自会自己动手,就不用你劳心费力了。”
然后,谢衣就跟他乐颠颠拿来的脂膏一起,被谢一客客气气地扫地出门……